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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湘现在就是个吃瓜群众，两只像黑葡萄的眼珠在他们三个之间转来转去。
凌思寒瞥见余湘的表情，就知道这个丫头又在乱脑补什么了。
他嘴角不经意地上扬，眼底的温柔在对上顾少辰的时候又恢复了凌厉。
他这个动作被萧雯娜捕捉到了，萧雯娜不敢置信。
他笑了，因为什么？
这种笑跟前面和顾少辰那种假笑不一样，这种就是从心底里溢出来的笑。
这里就是她们四个人，因为余湘？
不能吧，他们根本不认识。
对她？那更不可能。
“顾总看来还不怎么老实啊，我以为之前被拔了爪子不会长出来了呢！”
凌思寒感觉现在顾少辰还能敢这么跟他说话，那必定是背后有人给他撑腰。
“人都是肉长的，所以就算是个伤疤好了都会长新肉。”
顾少辰哪能听不出他话里的话。
“那顾总你们慢慢聊，今天晚上随意。”
说完凌思寒走了。
半路上他听见有人叫他。
“姐夫。”一女孩的声音。
凌思寒停下脚步，看着叫他的女孩，原来是慕雨馨的堂妹慕雨晴。
这是哪门子你的姐夫，这女孩脑子有病？
“话不会说就回去叫你妈好好教你再出门。”
慕雨晴愣住，这是以前的凌思寒吗？
以前她和堂姐出去和凌思寒他们玩的时候，凌思寒这个大哥哥明明很和蔼的。
现在他的脸色很吓人。
“思寒哥哥，我姐听说你回来了，叫我过来向你问好。”
慕雨晴改了称呼，把她来的目的说出来。
慕雨馨叫来的？闲得没事做了吗！
“现在问过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凌思寒没打算与她多说，然后自己去傅宴他们那边。
“哎，思寒哥哥，我...”慕雨晴的话还没说完就咽下去了。
因为凌思寒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很远。
她气得原地跺脚。
什么嘛！他不是喜欢自己堂姐吗？怎么一点面子不给她。
算了，本来想问她傅宴有没有来的，她知道傅宴和凌思寒是好兄弟来着。
她今晚没见到傅宴，问她爸爸也不知道傅宴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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